乔治卢卡斯说,电影就是特效。詹姆斯卡麦隆说,视觉奇观能够吸引观众进戏院,并且获得情感上的宗教体验。数位特效,已经是当今全球电影不可缺少的重要元素。当然,目前市面上也有各式各样的数位特效软体应运而生,Adobe After Effects(Ae)就是其中一种被业界广泛使用的优秀软体。
Ae 立大功!《妈的多重宇宙》全凭 Adobe After Effects
Ae 发展至今将近 30 年的光阴,在许多好莱坞巨片的后制阶段里,都有它的贡献。而当 Ae 结合其他 Adobe 软体家族的系列产品,更是威力无穷。今年在全球引起话题的热门电影《妈的多重宇宙》,成本仅有 2,500 万美金,而且特效团队也仅有七个人。
这样「极小」的后制规模,即便放在当今的美国独立电影圈里也是罕见,但团队借由 Ae 所制作的将近 500 个特效镜头,却获得全球观众的一致好评,这部电影获得了全球近亿美金票房,Ae 可说是厥功甚伟。
《复仇者联盟》的飞天巨舰上,众多神盾局探员正在操作的仪表板画面,是由 Ae 制作的;《钢铁人》东尼史塔克面罩里的抬头显示资讯图表,也是由 Ae 制作的。
电影《美国队长2:酷寒战士》、《猛禽小队:小丑女大解放》、《功夫熊猫》、《环太平洋》、《不可能的任务:失控国度》、《钢铁人3》、《怪兽电力公司》、《瓦力》;影集《阴尸路》、《黑色孤儿》、《风流 007》、《漫威夜魔侠》、《毒枭》;以及奥斯卡颁奖典礼等等作品的开场字卡片段,通通都是透过 Ae 制作完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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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不可能的任务:失控国度》
不只以上的例子,整体《星际大战》系列、《星舰争霸战》系列、漫威电影、皮克斯动画电影等等需要大量数位特效的系列电影里,Ae 也是后制阶段不可或缺的工具。
Adobe 系列传教士——要求完美的「片场暴君」大卫芬奇
但是,如果我们真正要谈到 Ae 在现今主流电影数位特效里的重要性,只列出这些使用 Ae 的电影或影集作品还不够,我们必须请教这位当代的数位特效大师导演:有人说如果时间允许,他会将自己作品里的一草一木全部经过特效处理;有人说他是片场的暴君与控制狂⋯⋯他就是执导电影《火线追缉令》、《控制》、影集《破案神探》等等高评价作品的名导大卫芬奇。
《破案神探》
《破案神探》没有外星人入侵地球、没有核爆危机,这部描述 FBI 行为科学组如何成立、并建立连续杀人魔行凶模式的刑侦影集,似乎用不上太多特效。
事实不然,在没有火光、爆炸与激光枪的任何一个《破案神探》镜头里,芬奇会要求他的特效团队,在这里后制加上一排数位行道树,或是在那里地面铺上一片数位雪;还要改变太阳照射的角度,连带镜头里整个街区所有事物的影子,都要改变方向;最后别忘了整个镜头都要全面调整成偏绿或偏蓝的色系。
芬奇实地拍摄的镜头,与观众在电影院里看到的镜头,截然不同。
《火线追缉令》
这是视觉大师的绝活,特效在芬奇手上并不是用来锦上添花的点缀,而是制造他心中似假还真世界不可或缺的工具。《火线追缉令》里的洛杉矶比威尼斯还要潮湿黑暗阴冷、《破案神探》里的旧金山街道整洁干净,却同时有种缺乏生气的无机虚假感。
芬奇是善于视觉叙事的导演,他希望自己的每个画面不用开口就能讲话,这些透过数位特效制作或调整的镜头,在任何台词出现前,就先透过构图与色系,传达芬奇希望观众了解的概念与气氛。
大卫芬奇
如果芬奇如此依赖数位特效,想当然尔,特效工具的选择便十分重要。芬奇的数位特效团队,可以说是 Adobe 软体系列产品的最佳传教士,而 Ae 自然是他们制作每部芬奇电影时的好伙伴。第一个原因,芬奇喜爱使用不同元素,混搭合成出他心里无中生有的画面。而 Ae 能够快速结合诸如 Photoshop、Illustrator 等等其他 Adobe 软体产出的素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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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个原因,与芬奇的「片场暴君」之名脱不了关系:杰克葛伦霍在演出大卫芬奇的《索命黄道带》时,在片场崩溃落泪。因为导演要求他,在一场戏里拍摄了高达 70 多个镜次,只为达到芬奇的完美要求。
《索命黄道带》
问题是,芬奇并不是只求一个最终的完美镜头,他是使用 3 台摄影机 70 个镜次的大量拍摄片段,从中找出自己觉得适合的摄影机片段,再剪辑在一起。剪辑团队傍晚收到当天的拍摄内容后,当晚至隔天清晨开工前,必须先快速筛选整理出一天分的内容,提交给剪辑总监作为参考。
你可以想像,这样的工作分量对于后制团队是非常大的负荷,而 70 个镜次对芬奇而言,甚至只是小 case。
亚曼达赛佛瑞在拍摄芬奇执导的《曼克》时曾表示,芬奇可以花上超过一周的时间、超过 200 个镜次以拍完一场戏。芬奇提供给演员精准的走位、肢体动作与情绪反应,让这些演员在几近无数次的重复表演中,接近导演要求的水准。
《曼克》
因此,团队必须使用效率更高的后制工具,才能处理如此巨量的资讯完成影片编辑。更不用提,芬奇的完美主义会在后制时常常发作,特效团队必须因应他的临时需求变更,快速地进行修改。
因此,基于以上两个原因,芬奇的特效团队需要一整套包括剪辑、特效、甚至工作流的后制解决方案,而且这些软体必须操作简单、效率极佳,这样才能符合片场暴君紧迫逼人的工作节奏,而符合这些条件的 Ae ,就是大卫芬奇信赖的后制软体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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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龙纹身的女孩》
Ae 搭 Pr 效率成就《恶棍英雄:死侍》
而为大卫芬奇制作《龙纹身的女孩》令人惊艳开场片段的提姆米勒,当他第一次当上导演,执导他的处女作《恶棍英雄:死侍》时,米勒询问芬奇有什么能结合剪辑与特效的完美方案——他尊敬芬奇在制作上的高效率与制作成品的高完成度。
想当然尔,芬奇推荐米勒使用了 Adobe Premiere 与 Ae。这让米勒能够节省更多后制时间,专心在更多创意发想上,而原先不被看好的《恶棍英雄:死侍》,上映后也打破了许多人的眼镜,成为票房与评价双赢的限制级超级英雄电影作品。
《恶棍英雄:死侍》
你可以从大卫芬奇与《妈的多重宇宙》共同选择 Ae,看出这两个案例在需求上共通点:他们拥有的电影成本金额一高一低、他们作品里的特效镜头数量并不一样、他们获得主流片商的支持程度也大不相同。
但是,他们都需要更有效率的特效工具,让团队快速达到产出目标;他们都对于品质有极高要求,希望每一个镜头都臻至完美。而能够快速迭代、结合实务摄影画面与数位特效、还有效率的 Ae,成为无论是商业大导或是独立制片年轻导演的最爱。
Ae 提供年轻创作者实现影像梦想的快速途径
即便你还不是职业导演,也能透过 Ae 制作类似好莱坞大片的效果,网路上有许多 Ae 爱好者的社群,他们公布了大量的特效模板,你可以简单地透过这些 Ae 模板,制作出类似 Disney 影集《欧比王肯诺比》的飞船入港片段、或是 HBO 影集《真探》知名开场的「剪影」效果。
《真探》剪影效果
对于年轻业馀创作者而言,Ae 是他们实现影像梦想的快速途径之一,你可以透过 Photoshop 编辑图片,再转到 Ae 上与数位特效结合;也可以将 Ae 制作好的特效镜头,转到 Premiere 上与其他片段剪辑在一起。如果你自认这个世界值得看到你脑中的创意,那么这些 Adobe 系列工具可以让世界更快看到你的心血。
电影不只是特效,但不能缺少特效,特效能让你的奇幻视野更有说服力、能带给观众超乎想像的体验,Ae 可以成为你踏入数位特效的垫脚石、甚至能协助你拍出像大卫芬奇《控制》这样全球票房突破 3 亿美金的大片、还能协助你像《妈的多重宇宙》的两位年轻导演一样以小成本搏大票房,你也许应该给 Ae 一个机会,让它协助你实现梦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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